昨夜一場秋雨,庭院裡遍地落葉,一顆老樹在風中婆娑搖晃,顯得有些蕭瑟悲涼。矮桌上的茶杯冒著白氣,房間裡寂然無聲,所有人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。門口匆匆而來一仆人,到坐居首位的青年近前躬身低語。“日足大人,真來了。”房間裡列坐兩側的眾人一同著向門口看去,那裡已然站了個人影。少年的臉眉眼疏朗,氣質清冷寡淡,本是日向家的人,雙眼卻是反常的黑眸,光潔的額間也冇像在場多數人那樣繫著護額遮蓋或是綢帶,就這麼隨意裸露著。各種視線在他的身上打量,俱是麵露異色。